「是吗?是我太焦虑了?是我疑神疑鬼、胡思乱想?他这样消失掉是正常的?
是我自己不正常?」
蝶茵仿佛就要崩溃掉了。
「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放轻松一点,至少你希望知道答案,那么你就得吃饭、睡觉,活下去,对不对?」
蝶茵听了,沉思片刻,咬咬牙道:「对,我要撑著,看他到底想怎么说。夏竹,你回去上班吧,不用再陪我。」
「你不回去?」
「我找了代班。这个饭碗,迟早也要砸掉。」
蝶茵重重叹了一口气,掏出面纸擦干脸颊。
夏竹沉重地凝视了她」会儿,简单叮咛一句:「别乱跑。」
然后,依依离去。
一直到收工,夏竹都没能为她的客人全心全意煮上一杯咖啡,她的心挂在蝶茵身上。
独自回到了公寓,却发现蝶茵沉睡在她自己的床上,枕边搁著一大捧粉色的玫瑰。
浪子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