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深触那个核,最深最密的交会之后,世上已没剩下任何东西。
「小瓣,你使我沉沦地狱。」
她黏在他身上,长睫上挂著汗水,直发如瀑般技在赤果的香肩,一抹油黑染到他胸前,染到他躺著的白底浅蓝碎花床罩上。
「你连我的灵魂都榨干,我快变成稻草人了。」
瓣承坚喘息著,虚虚地申吟。
蝶茵仿佛没听见,突然一跃而起,抬起下半身,就像勇猛的女骑士在刹那间策马再进,毫不迟疑。
「啊,小蝶……」
瓣承坚申吟,蝶茵激狂急喘。
夏竹听见那些,还有床铺的振动。
那些声音没有多少压制和含蓄。
她正想下楼去,冰蕊迎了进来,嘴上同时喳呼著:「嘿,夏竹,今天有什么咖啡好喝?瞧,我带了起士蛋糕和蓝莓泡芙!」
「噢,我在等你呢。」
夏竹勉强笑笑,表情显出不自然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