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觉得自己真不该说实话,因为他脸色突然变得很差,表情僵硬,额上的青筋还猛跳,一定是听了很不舒服。
「难怪妳自从那天起见到我,总是怕成那样,想必妳是相信她所说的了。」陆汉威淡漠地说,合上双眼。他虽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悠悠仍是看出他受伤了。
「我……」她也无法自圆其说,之前她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但她真难以相信自己对他这么有影响力,足以令他受伤,她哪来那么大的分量呢?
很想安慰他,却又不知要怎么说。
静默了许久,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交谈,林间偶尔有鸟儿飞过,他却仍躺在草地上,闭著眼。
悠悠索性拔了根长长的草,倾身拿著草尖在他的鼻息间拂动,调皮地想逗他,以为他一定会打个喷嚏,然后笑著醒来,一切都会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