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家出走,像条没有人要的小狈,和别的没有人要的小狈打了一架,之后又被一条真正的野狗欺负,我飞跑结果撞上路过的嬷嬷,她把我捡了回来,我在这住了一个星期。从那以后我时不时就过来一趟,多数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来忏悔、告解,寻求心灵上的一份安宁和平衡。嬷嬷对我很好,就像对待她的孩子,其他修女也很好。」
我沉默了,从某种形式上言,这里是我的家。如果当年我的人生中没有这一处缓冲点,很有可能现在的我会正躲在某条阴暗的小巷里吸著大麻或是因打架杀人而蹲进了监狱。而基于一种恐惧失去的自私,我不肯和任何人分享这儿。在这里,我能够获得完整的关注和爱护,连华院长有时近似母亲的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