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路气回家的,前一波火气未消,这女人不知安抚就算了,还敢闹脾气!
算了,敢对他闹脾气的女人,普天下除了她刘苔,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放下她后,他放了洗澡水。
刘苔不同于以往的在一旁等著他帮她更衣沐浴,开始动手脱衣,衣服擦过方才跌伤的伤口,刺痛感让她皱了眉。脱到里头的连身衬衣,她模索著浴白,一个不小心又差点扑倒。
池静看得火大,把她拉了过来,粗鲁的用水打湿她,咬著牙说:「明明没有我你什么事都做不好,你凭什么不要我?你哪来的胆子敢这样对待我?什么叫别再开「我是你妻子」这样的玩笑,你很困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在她心里他是什么?为什么他像是随时可以被撇下?她明知道他喜欢她,难道因为他的喜欢,就能任意摆弄他吗?
「对!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