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个药比较妥当,万一发炎了就糟了,那豆浆可是滚烫的……」她著急地道,心里再一次责怨著杜海生鲁莽粗野的行径。
丁略盯著她白净脸庞上的担忧之情,挑了挑眉,「你这么担心我吗?」
这句话把她问住了。
担心?是啊!她为什么这么担心他?甚至还为此究责起杜海生来了,他明明只是个外人……
「我当然担心,你是我的客户啊!而且是我带你去那家食坊你才会受伤,我感到很抱歉。」她以圆滑的口气解释,并挤出客套的笑容。
「哦?只是这样吗?」他噙著若有似无的笑看著她。
「是啊……我去拿药箱,你先将衣服脱下。」她客气地笑了笑,转身走进后堂,却在背对他时暗暗吸口气。
她是怎么了?丁略受了点伤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太不像平常的她了。
稳著点,任无瑕,可别在丁略面前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