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这次的秀已经兴奋得几天无法入睡,她忙碌的哥哥没发现,倒教死对头裴絮一眼看穿。
"看你的眼楮就知道了。"她将她推到更衣室前,调侃道:"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陆的国宝熊猫登陆台湾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在取笑她就是了。单织罗头顶冒著烟,僵直地转过身子,以高人一等的气势睨视她。
"唉!好心没好报。"裴絮耸耸肩头,无辜地坐了下来,优闲万分啜饮著茶。
"你……你这个不贞的女人。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石介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单织罗颐指气使直指著她小巧的鼻头。
"唉!织罗妹妹一问,我当真是……"她羞愧地低垂著头,哀叹。
"什么?"单织罗十分紧张。她挑剔裴絮归挑剔,可不是真讨厌她,她千万不能因而琵琶别抱。
"本来我还想隐瞒行书这桩奸情,不想伤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