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水楼呆呆地回应了一声,怎么也想不透同样是嘴对嘴,喂她和吻她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过她挺喜欢这种全新的感觉,令她好有安全感。
咦?好像不对耶!他又不是她相公,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做出这种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她急忙地想推开风涤尘,谁知她这一模竟模到他的脸上有水痕,奇怪地又搓了一下,黏黏的、热热的、还带著腥味……
「你流血了!」曲水楼意识到手上的水痕是风涤尘的血,不禁失声叫道,她抬起焦急的脸蛋,黑暗中瞧不清楚他到底哪里受了伤,「你哪里伤到了?要不要紧?」
他温柔地复上她在他脸上搜寻伤痕的手,「这点伤不碍事的。」
「伤口还在流血呢,还说不碍事?」曲水楼找著了他额上的伤口,赶紧用袖子擦著他的血,风涤尘则静静地享受著她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