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料到这种叫法叫不起迎欢,尽情往旁边跨了几步,动手将窗子打开。窗子一如他所料的没有锁。迎欢这个迷糊的家伙,光记得锁门,却老忘记了锁窗子。不过也幸好如此,每天他们才得以将她从庆上挖起来。
"叩叩叩,叩叩叩……"尽情修长的手指在毛玻璃雕花窗上敲了一声又一声,迎欢才微微的蠕动著身子。
而幔妮凑近一看却微微吃惊。真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金发的女人,只见那颗埋在棉被的脑袋瓜子动了动,还是只看得见鬈曲的,金黄的头发。
"迎欢,你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尽情习以为常的又叫了一声,根据他的经验判断,她已经醒了三成。
"唔……。"棉被中发出模糊的咕哝声,含著几分要赖的味道,像只猫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