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倒是挺能忍的,我以为上个礼拜你就会约我出来的。"
别聿梅啜了口蓝山咖啡,抿嘴而笑"我以为没有耐性是年轻人的权利呢,看来你是不怎么年轻了。"言下之意好像是希望尽情先来找她。
"说吧!别大姐,你究竟有什么企图?"尽情将机车钥匙往桌上随便一放。
"能有什么企图?不过是希望你能将你源源不绝的温暖分一点给需要的人。"桂聿梅看向他的眼神带著探测的意味。
"艾幔妮?我想她一定不会同意你的说法。"他思及那不驯的双眼和她那充满攻击意味的言语,不禁笑了。什么时候起想起这样一张脸竟带著相当程度的熟悉感,以及某种怜惜的情绪,微妙的,难以言语的特殊情绪。
别聿梅叹了口气。
尽情抬眼望向她。他们相交也不是一两年的事,他岂会不知道声叹息里的感叹意味有多么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