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要往江南拙荆娘家去。」一路上唐药已经跟他套好了说词,他别的不行,就是记性好。
辟差看了看手中的画像,原本已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身后的汉子却开口了,「这位娘子的纱帽,可否拿下来看看?」
「这……」云涛犹豫了一下。
辟差催促著,「怎么著?唐大爷都说话了,难道她是个女飞贼?快把纱帽拿下来!」
见云涛蹙起剑眉,唐药连忙按了按他手臂,要他冷静,这才缓缓拿下纱帽。
众人瞧见她脸上丑恶的烧伤,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辟差厌恶的挥手,「快走快走!哪来的母夜叉,不乖乖待在家里,跑出来吓人!」
云涛火气直往上窜,却又让唐药轻扯了扯袖子,硬是忍了下来。
「娘子这烧伤好些年了?」唐门的人突然开口了。
「五年有余。」唐药的声音嘶哑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