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要好好的问她了,毕竟她才是当事人,我无法随意的给你答案,那是很缺德的。」
雷迅听出骆仰天的语意,不悦的瞪著他说:「你不用拐著弯骂我。」
「是,我知道你是‘爱之深恨之切’。」
「少运用你的想象力,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骆仰天好笑的说,「若不是那种关系,那你凭什么吃醋?她又为什么哭得肝肠寸断?」
不提感情,雷迅转移话题,「就算我问她,她若是存心不良,还是会欺瞒我,问了未必有用。」
「不问就随便下断言是很缺德的。」这回骆仰天直截了当的批评他。
「也只有你敢那样对我说话。」
「是啊,要不然你会更目中无人。」骆仰天回以一个嬉笑。
「好了,故事的来龙去脉你也听了,我去看看她醒了没有。」
「喂,雷迅,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