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怒喝,「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那是、是……有心人想栽赃给草民的,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有心人?栽赃?楼富贵,你真是可恶至极!你当朕是昏君,能轻易被人给诓骗的吗?像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畜牲,若朕轻饶了你,就太愧对被你欺压的那些老百姓了!」皇帝把视线转向楼坤,满脸不悦地道:「楼坤,你贵为神威国的国师,竟然放任独子鱼肉乡民,你该当何罪!」
楼坤马上跪了下来,说道:「圣上息怒,这事仍有诸多疑点,如犬子所言,或许真有人存心故意陷害于他也说不定,请圣上明察。」
皇帝勃然大怒,把证据丢到他面前,沉声道:「楼坤,你张大眼楮看清楚你儿子在外面都干了什么好事!你若胆敢再继续护短,我就摘了你的乌纱帽!」
「臣惶恐!请圣上息怒!」楼坤匍旬在地,殷切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