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连瞧他一眼也无,径自将视线落在方才呼救的女子身上,「你要不要他死?」
「我、我……」落难女子支支吾吾的。她想他死,少了一个祸害,可他还不曾踫过自己,其罪可赦……
「你以为你要我死就死?你这个臭娘儿们是哪里来的……」
话还未落完,白衣女子一个冷瞪,冰寒的目光穿透了他,「哼!出言不逊,留你何用。」
她吹奏著玉笛,蓦地,一群禽鸟飞入破庙中将他围住。一只禽鸟嗜血成性,带头啄了男子的脖子一日,血穿喉喷射而出,其它禽鸟见鲜红的血喷洒而出,兴奋地拍打著翅膀,纷纷在其它地方啄洞。
男子连呼救声都未听闻,即血流干而死。
「死有余辜。」白衣女子眼睁睁地见男子流血而亡,面容更见残冷,恨意渐深。
落难女子未曾见过这等阵仗,一当男子倒地,她便尖叫了声,然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