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如果没有必要,他亦从不勉强自己和女人说话。
还是不见他开口说话,朱亭兰反因他直视不讳的眸光而感到不自在。
有些不耐烦地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她忍不住懊恼咕哝:「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就算是聋哑人士,他总没瞎,至少看得见她在跟他说话吧?
这死家伙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黄雀微微动了动脖子,本有点想开口回应她,却因说话的欲望依旧不是那么强烈而作罢。他不过是受命当她的保镖,任务也只是保护她的安全而没有跟她说话的义务,为什么她就不能无视于他的存在尽避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他开始考虑让自己像个影子般的存在就好。
「闷葫芦,给我一点反应好不好,你是不是在耍我?」唱了老半天的独脚戏,她的心头又开始上火,怀疑他是不是存心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