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不具善意的揉搓之间,却有某种奇妙的力量,促使他回到现实,把他很久以前就埋葬的感觉一点一滴地找回来了。
「你有病啊?我从来都没有帮人洗过头。」这个人是有被虐待狂吗?她至少不下十次地故意拉扯他的头发,想试看看他会不会因此而生气地把她赶出去?
他耸耸肩,一副「那又如何」的样子。
「让她们洗跟自己动手洗的感觉是一样的。」他低语。
也就是说,他的确有被虐待狂,雷琮芠在心里点点头。
有钱人有一、两个特殊的癖好并不足为奇,但她怀疑他的特殊癖好可能不只一、两个。
「既然如此,自己动手不就得了,为什么还叫她们帮你洗?」
「因为她们喜欢。」
她瞪圆了眼楮,这是什么话?
「如此说来,你倒是很体贴她们嘛!」她讽刺地道,故意无视于眼前越堆越高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