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怕我跟人打架的狠样,她总是静静的守在一旁,静静的等我……我一直把她的存在当成是理所当然,那时我才知道我做了多么蠢的一件事……」颖豪顿了顿,富含深意的望著君樵。「从此我再也不打架,因为我知道,就算我伤得多重,再也不会有人对我伸出援手。我全心全意的用功,想借此忘掉这种失去的感觉……」
「等一下!」君樵打断颖豪的叙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有些不稳。颖豪描述的感觉跟她的好象,她有印象,在很久以前,移民美国以前——「你……你说的……
我好象……不,是肯定……」
颖豪握紧君樵的手。
「颖豪?」君樵疑惑的望著他。
「等我说完。」颖豪温和的说,他很高兴君樵的记忆总算没荒废得太过分。
君樵这才静下来,等著颖豪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