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的天啊……」君樵兀自笑了起来,难怪初听颖豪的中文名字时,她会觉得耳熟,后来他能准确模出她的一些基本脾气,她还觉得奇怪哩,原来如此……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君樵这才想起她那天跟咏欢举的例,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对你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是有时候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记得有个类似青梅竹马的男同学,后来他不晓得因为什么原因跟我冷战好久,一直到我移民都没再说过话,害我有点难过,我一直不喜欢回忆那段时期,因为我一想到那种感觉就全身不舒服。」说著,君樵摇首笑了。「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那……你突然的求婚不是玩笑话?」
「当然不是。我承认那个念头是突然冒出来的,可是话一出口我才恍然明白其实我心中一直存在这样的想法,恐怕从好久以前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