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褚英气绿了脸。
「是啊,爷您不会不知道吧?奴才曾和了点给柴门边那条平时连动都懒得动的老母狗,不消片刻,她立刻……呃,春心荡漾,将府里府外几十只公狗都逗得呜呜叫,府里公狗,不论老幼,则都成了它的入幕之宾。哎呀,那药效实在……」
原来说得口沫横飞的元总管,瞥到褚英瞪他的脸色已非「恐怖」可以形容时,警觉地煞住话尾。
「呃……爷,您应该有听奴才的请示,对阿梨小姐温柔一点……吧?」都仁尽义至了,他还怒瞪他做啥?
「你说呢?」
「爷……是个相当冷静、理智、自制的高人,小小的药肯定不会对您造成任何影响。尽避阿梨小姐再美丽、再妖娆、再诱人,绝对都无法挑逗到爷失去理性的……」元总管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这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