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老光棍,没儿没女的,其实是心里舍不得你。」惠生愈说愈高兴,像个老顽童般,「你想不想看我祖传的那座针灸铜人呀?」
这铜人是干隆年间御制的医奖,现存于世的寥寥无几,所以十分珍贵。宗天有耳闻,但不曾亲见,据说惠生从不轻易示人。
「如果你能转投我门下,我立刻让你开开眼界。」惠生有心贿赂说。
「师伯,这诱惑实在太大了,但小佷真不敢引起您两位老人家的纷争……」
宗天赶紧说。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你瞧瞧。」惠生说。
不容宗天拒绝,惠生便自书架后的夹门取出一锦盒,弄开几道暗锁,红布上躺著一个两尺不到的小铜人像,全身有清晰的经脉和穴位,还面带微笑,造型十分精致,足令习医之人爱不释手。
「爹,你又在宣扬你的宝贝呀?」一阵娇脆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