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影在丞相府的几十天,严老爷不但每日上门要求见爷,可都无功而返,直到最近,严老爷才拿著爷家传的玉□,跪在府外三天三夜,只为了见爷一面。」
避念祯怒眼瞪著憔悴的严硕,一想到十年前那场灭门血债,他的眼里又浮起仇恨。
「管少爷,你先听我解释吧!」严硕吸了一口气。「十年来,这秘密一直藏在老爷和我的心中,本以为永远再也没人知晓了。」
「是啊,你们没想到我和我二名胞弟没死吧!」管念祯扯了扯嘴角,似笑不笑,令人胆寒。
「是的,我和老爷以为管府已经全部遭人灭门,当时老爷就是因为这件事而病倒,他不知道事情这般严重,临终之前,将他的三名女儿交给我照顾,便长辞于世了。」
「住口。」管念祯心烦的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