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动嘴总该动眼楮吧,请你看著我!我不希望别人看出我们在闹别扭,不对,是你闹别扭,而我无辜受冷落。」
听听他多委屈,活似她是迫害者。
她微嗔,抬起头来,望著他那对诚恳而带笑的眼眸,四目甫触,他洒脱的咧开嘴,露出闪闪的白牙,毫无芥蒂的笑容,使她有点赧然,觉得自己真小孩子气,动不动便使性子,苦不多心就什么事都没有。
「你的眼楮会说话,它告诉我,你在心里道歉了。」
「乱讲!」这朵漂亮的花微微脸红了。「我在想我自己的事。」
「什么事?」
「如果我妈妈明年回国,我就可以撤回自己的家了。」
「你的说法好奇怪,我们住的不也是你家吗?」
朵朵望著他,脑子里有点混乱。家?到底哪一边才是她真正的家?
不及细想,她的眼楮正对著会场门口,一对男女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