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的火车满载著悠悠的愁绪,她把外套罩在身上,倚著窗,满脑子都是陆汉威,想著他的吻和他的无情,不懂他为什么「不能』喜欢她,既然「不能」又为何要吻她?喜欢才能有亲密表现不是吗?难道他对她只是调戏?
泪水在眼底打转,想他为何要这么欺侮她呢?最不幸的是她当真了……泪滑下脸庞,她把外套拉高,盖住自己的脸,偷偷地躲起来哭泣,禁不起他的戏弄,她已经深深地受伤了!
上班一星期了,悠悠的同事们都发现她不再那么「悠闲」,她总是忙碌得像只小蜜蜂,一停下工作便又心事重重;她不再爱笑,人也清瘦不少,表情恹恹的更像是生病了,看来惹人心疼。
「悠悠,妳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下午茶时间,同事甲乙丙拿了饼干糖果,人连同椅子滑到悠悠身边来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