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与语气使古苍铎几乎认为自己是个辣手摧花的大恶人,不留余路给无助的少女,但他不是开慈善机构,亦非善心大发的义工,没理由为了一时的同情而留下个对绘画一窍不通的助手。
「你不是我需要的人。」他冷著脸拒绝。
「我根好用的,你又没用过岂能随意否决我的能力?」朱丹毓热切地毛遂自荐。
用她?古苍铎再次把她看个仔细,仍找不出非用她不可的因素来。
「我真的、真的非常需要这份工作,古大师,你就当是日行一善收留我,往后若我表现不佳,你随时可以辞退我,我绝无怨言。」她又是行礼又是磕头的,无非是想死皮赖脸地留下。
本想短欺骗古苍锋说她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十岁的弟妹极需照顾养育,猛地思及这样的谎言连她自个儿都不信了,更逞论要欺骗他人,只好作罢,继续扮演小可怜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