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否认自己介意,他有时的确不喜欢那两个人过于亲密,可是朱炎也有一套自我调适的方法──不问、不看。
他只以自己的方式表达感情。
「别做多事佬了吧,炎可是根、本、不、在、意。」刻意放慢尾音,不知要说给谁听的项崇恩,冲著邡圣攸得意一笑,随即又露出小弃妇般的哀怨脸色,瞅著纳凉神态的朱炎埋怨:「再说,炎改骑摩托车上下学以后,几乎每天都送小杰回家,被人放鸽子的我都没吃醋,他有啥权利吃醋?」
以前朱炎开车时,可是亲自接送了他三年耶!
项崇恩也不想想是谁出的主意,他还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有谁对不起自己。
听见项崇恩和朱炎的话,夏杰的心突然感到有些沉闷。
虽然夏杰知道朱炎每天接送他上下学,极可能只是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听到本人冷漠直接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