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荡妇一样赶紧找下一个男人养吗?」
「她承认了!我问过她,她亲口承认。」
「你有没有问过她为什么?」
「因为我当时快死了。」心痛到最后,竟是茫然。
「这不是很矛盾吗?既然知道你快死了,何不等丧事办完再为将来打算?急也不急在那几天吧!」
「她没想到我父母会从美国请来名医为我动刀,所以……」
「这不是更矛盾了吗?既然知道有名医为你动刀,你复活有望,那么深爱你的棉棉又怎么会投入段豪成的怀抱?」
任雍年怔住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亮君摇头道:「我实在不想批评你父母和任凰,只是棉棉太担心你了,担心你因为恨她而误了自己的姻缘。」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任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