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杯子,杯中的冰块和玻璃踫撞,发出清脆声响,在鸦雀无声的偌大空间中意外响亮,震动所有人的神经。
滕欣怔愣住,没有刁难得逞后的畅快,而是一脸担心惶恐。
「喔!滕洛,原来你酒量这么好,一口气喝干一杯威士忌还面不改色。」关宇天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提高音调,明褒暗损。「啧啧啧!真是深藏不露,下回找时间一起喝个痛快。」他不安好心眼的故意提出邀约。
滕洛全然没把他看在眼里,从头到尾都无视他的存在。
撇开关宇天和姐姐滕欣交往的企图不谈,他花心的惯性就已经是非常严重的问题,让人难以容忍,是人格的一种污点。
「洛,你要不要紧?」路品兰紧张地关切道。
滕洛对母亲报以淡然一笑,证明他安然无恙,然后转向威严凛冽的父亲请示。「爸,我想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