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为了?」
岢海儿还是头一次见大哥发这么大脾气,那眼神几欲要杀人般露出凶光。
岢震业瞪向母亲。
「我要知道是谁动手打写心。」她带著红印的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著实让他心疼不已。
苛母不语,至于任可晴则是连忙摇头,十分害怕他的怒意,「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她。」
「妈?」岢震业几乎可以断定那人就是自己的母亲,除了她这个家的每个人都是喜爱楚写心的。岢母被儿子盯得发毛,索性承认:「对,是我动手的,谁教她不认清自己的身份,敢对我大小声。」
「妈,写心的身份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媳妇,你凭什么动手打她?」
她一直以来都十分畏惧母亲,除非是母亲拿话刺激她,否则以她那样的教养及顺从又怎么可能会对人大声?「那是过去,她明天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