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那温吞正直的个性从来就不是扯谎的料,只见她「我……」了半天之后,依然没能说出半个理由。
一双充满无辜与无奈的眼儿也只能直盯著自个儿的绣花鞋尖,完全地手足无措。
「怎么,舌头被猫儿饺走了吗?」慕临城脸上带著一抹俊逸的笑容,手中的折扇却毫不留情地落在了鱼球儿的头顶上。
那「叩」的一声,力道或许不是特别大,但是却足以让向来怕疼的她哀嚎一声,小脸上那原就皱成一团的五官这下更有理由用劲凑在一块儿,让人快要分不清哪儿是眼、哪儿足鼻了。
「奴婢——」她才开口,话都还没有说完,慕临城手中那把扇子再次成为武器,又重重地敲上了她的头。
「跟你说过几次了,最厌烦人家奴婢奴婢的喊,这一大早你是存心让我心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