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落地窗一动也不动,春天使尽吃奶力气一推再推,再推又推,推得满头大汗,那道落地窗依然顽强如故。
她贴著玻璃朝里看,窗户内的房间景象跟她离去时一样,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到底是谁把她锁在门外?
她不死心地敲著玻璃,咚咚咚敲了半天,没人理会。
春天气馁地坐在阳台上的雕花铁椅,靠在锻铁制的雕花桌面拄著颊,束手无策。
这下糟了,难道真得餐风露宿一夜吗?
手掌在臂上爬满被夜风吹得畏寒的鸡皮疙瘩上磨擦,单薄的衣服抵挡不住夜晚的凉意。她要是真在阳台待一整夜,非得重感冒。
起身重试一遍,情况没有丝毫改善,春天这下真的绝望。
在长方形的阳台走来踱去,眼光飘向志烨的窗户。该不该向他求援?她抓著头发,陷入挣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