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就乖乖就范了……」卓香缇有点无奈的声音。
「唉……」若月夏海挫折的总结。
四朵花似在说著四人组合的相声,最后一声的叹气,像是合唱团的合声,各种高低音调混合一起。
四个人或坐或趴地围在研究室的大圆桌前,桌上摆置的是分装好的四袋白色粉末。
「最教人受不了的,就是他那些理直气壮、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我才恨死他的不负责任哩,说谎不打草稿的骗子,是谁先前天天跟我们炫耀他是一夜七次郎,现在居然又变成不举了,怎么勇猛与挫败只是一线之间啊?」
「而且师母都五十八了,他再怎么直挺挺、硬邦邦也生不出小孩了,那么努力干嘛?!」
「我说他根本是打著崩溃之名,行游乐之实,过分至极!」
大家都很气,四个人的嘴巴骂出不同的声音,漫骂抱怨的对象却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