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的人一个个离开,他再抬头时,偌大的大厅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他早巳习惯了孤单,他的生活就是这样……孩童时是出于天
命,而现在则是他给自己立下的规定。
不过他并不是真的孤独,就连现在也一样。在这寂静的大厅里,她就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她总是缠著他,佛瑞厌恶地低喃道。
他不明白她是怎么钻进他心里的,他就像个小孩需要母亲那样的需要她,希冀她于夜里在他冰冷的床上、白天在他孤寂的桌边,和他说话,甚至放肆的吻他。
他以手按著眉,闭上眼楮。他已厌倦了和他妻子的争斗,自从那天由树林回来后,他们就没跟对方说过一句话。除了夜晚,当他们的身体疯狂的需求著彼此时,他们才呢喃著不清晰的话语,他记得刚吵完的那天晚上他们都有点害羞,虽然他并不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