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著下唇,她低头走著,蓦地,一种奇特的感觉攫住她,她慢慢抬起头,突然一呆。
就在左前方一棵大拭瘁方,出现一个鬼祟的男人,那人正以一副冷笑的嘴脸盯著她,仿佛早就知道她的身分。
她倒抽一口气,惊慌地拔腿便跑,一直到远离了老家才放慢脚步。
不用猜,那个人一定是何让的手下,她的行踪,早就在何让的掌握之中,就和潘写意及秦若怀一样,所以,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他还是找得到她。
一股怒火从丹田里窜出,烧向她的心口,她从来没恨一个人恨得想杀了他的地步,何让却让她有了杀人的意念。
他到底想怎样才甘心?
非得逼大家到什么地步才会罢休?
她就这样一个人在街上毫无目的地走了一整个下午,试图用疲倦侵蚀自己的思绪,好让自己能稍微麻木一些,稍微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