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指控!
他总是把所有的罪归咎到她身上,从不反省这一切的根由全源自于他的无情无义。
「你真是没救了!千年来,你不但没得到教训,反而走上了魔道,如果诅咒还有效力,我真希望它让你永不得超生!」丢下狠话,她抓起衣服,转身冲上二楼。
何让怒火暗生地瞪著她的背影,脸上刚棱的线条瞬间结冰。
永不超生?他现在和永不超生有什么两样?忘不了过去的岁月,忘不了想忘的初恋,只能被记忆绑死,一再地带著愤恨转世,这诅咒还不够凶狠吗?她还要诅咒他永不超生吗?
握拳愤然地在墙上重捶一记,他走向酒柜,拿出一瓶烈酒狠狠灌进口中。
二十分钟后,安知默还是穿上了晚宴眼下楼来,冷冷的银白缎布,裹著她纤细窈窕的曲线,及肩的半长发随意披垂著,两颊的羽毛层次恰好瓖著她清灵无尘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