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把车站统了好几圈后,又走了进去,然后,又是发呆,十足像个可怜的迷路孩子。
雁屏再度被一堆地名、车种、票价弄糊涂了。为什么要那么复杂呢?往台北就一种车一种票,不是大家都轻松愉快吗?
她在原地很努力的加减时间和金钱,任凭人潮川流。突然,她以为已经甩掉的何水洲不知又由何处冒出来,手里还拿著两张票,拉著她说:「到台北的直达票。车子五分钟内就出发,快上车吧!」
她因为惊愕,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当街「掳」走,等她意识到要挣扎时,人已经在冷气车上了。
「放开我!你这是绑架,你知道吗?」她气愤地说。
「嘘!小声点!你要招来警察,让我们明天都上报吗?」何永洲说。
他的话击中她的要害了,雁屏最怕的就是警察和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