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过说了几句,他就心疼了,还敢说他们两个昨夜没什么吗?」
「是真的没什么嘛!」雁屏都快急哭了。这淌浑水愈膛愈深,她必须速速离去,否则就脱不了身了。
不管解释和澄清,也不管场面的混乱,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开挡住她的何永洲逃到屋外。她那拼命的模样,就仿佛木屋著了火似的。
当然,何永洲又毫无防备的当了一次旋转门。
但他并没有错愕太久,就连忙追出来,然而,浓浓的雾气中,已不见女孩的踪影。他内
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除了做律师工作这几年来,问案从未如此「有头无尾」外,就是他对那个女孩有永远想追下去的冲动。
他明白这是不合逻辑的,也努力强压住内心的真正情绪,但这些情绪已够他不舒服的了。
「怎么?她真的是走错房间?」何咏安站在他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