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从来没有提起,甚至连暗示都不曾,就好像那一晚只是属于他的一场春梦;若真的是春梦,那梦境又为何会如此栩栩如生?
「不一样啦,我是你的员工,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有员工可以叫总经理做事的。」距离太近,她得仰高脖子才能看得到他,尤其她今天只穿了一双平底球鞋。
「欧阳,你是因为怕丢了饭碗,所以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口气不善地问。
「也不完全是嘛,这要我怎么说。」要她如何说出她想疼惜他的心思?
「我从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员工,所以,我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一定要全盘接收,你可以拒绝的。」
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她只是一个员工、一个临时演员,他付她薪资,她替他办事;他希望她能保持份际,不要有逾越的行为,可是这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