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风,像是刀切过似的,发出呜呜的尖啸声;流动的云层,黑墨墨的压得极低,这是台风来袭的日子。
宿醉了一整夜,直到短针指向十,萧仕远才带著疼痛的脑袋清醒,一看到那凌乱的床铺,昨晚的记忆如潮浪般地涌入。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捡起地上的大浴巾,包裹住的下半身,这才走出欧阳晴暂住的房间。
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拿了换洗衣物,到浴室痛快淋了个冷水澡,好清醒一下自己的神智。
昨夜的荒唐,逞一时之快,他跟欧阳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他心中充满了懊悔;明知欧阳晴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从不会拒绝他对她的要求,他为什么还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他又该如何面对同在一个屋子里的欧阳晴?
看著镜子,他质问自己,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一向循规蹈矩,他怎么会让自己失控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