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纳闷,「当然有意义了,你……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怎么还要他回答那个问题啊?任歧索性说:「不讨厌也不喜欢。」简言之就是没感觉。
「只要你不讨厌我,那事情就好说了。」凌右文神情显得轻松不少。
事情就好说了?她的胡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你想说什么?」
她的嘴角噙著浅浅的笑,不疾不徐地开口,「课长,你今年三十四岁,单身,没有女朋友,对吧?」
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他身上来?他一头务水地点点头。
「令尊和令堂一直殷期盼著你能早日成家,没错吧?」她又问。
「是没错……」现在是要对他作身家调查吗?她要说的事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你很符合我的择偶条件,也许……」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