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淡的,风是清的,天是朗的,花是艳的。
可是,成淮的脸上却布满了阴云。
他阴沉沉地望著走进听荷水榭里的两个人,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师父?啐,骗鬼去吧!年纪轻轻的,甚至比他还要小蚌一两岁,怎么可能是婵娟的师父?
那么,他们是什么关系?
明明水榭里的两人并无亲昵的举动,不过言笑晏晏,但这已足以叫他掀起漫天妒火了。
他拧著眉,见婵娟步出水榭似去倒茶,终于按捺不住,冷著脸走过去。
「成堡主。」屈恒见他走近,站起含笑施礼。
「不用客气。」成淮冷淡回应。见他轻袍缓带,举止文雅,虽然年轻,却自有一股泱泱风度。
「多谢成堡主相救婵娟,且容留在下在此养伤。」感到对方掩不住的敌意,屈恒颇觉莫名其妙。
「小事而已,何必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