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芙借著喝茶的动作低敛著眉眼,不予以答腔。
「晓芙,你不会怪我吧?」杜玫琪试探一问。
白晓芙放下手中的绿茶,反问:「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
「因为你和横刀曾经是一对,而今他跟我在一块儿,我们就只差那张纸了,我怕你会不开心……我总觉得好象是我将他从你身边抢走,老是良心不安,夜里睡不太安稳。」杜玫琪好生抱歉的看著她。「虽然横刀要我别多心,说你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我也知道你很有度量,可我就是会情不自禁觉得对不起你。」
「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你和他才是现在式,况且我已经嫁给尔雅,都生了Apple,我还有什么好介意?我当然是希望你们都能得到幸福。」
心,持续揪痛著。
早该知道他会属于别的女人,为何在听见时仍会不愿接受?这只说明了她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