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上帝!太棒吧!就像献祭的羔羊,让我死在妳的双峰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噢!」
琼安以手摀著唇,拚命阻止自己笑出声。她从不曾听过这么夸张的比喻!
数分钟后,韩伯伟发出粗嗄的大声申吟,响应著花蕾儿的娇喘连连。终于,一切复归于岑寂。
太好了,琼安松了口气。现在他们该回舞会去了吧?
她错了。
「打赌妳无趣的丈夫不曾在干草堆上占有妳。」韩伯伟道,喘息不已。
「我无趣的丈夫根本不行了,」花蕾儿格格笑道。「莉莲总是这么说的。」
听到她表妹的名字被提起,琼安的背脊一僵。
「老天,别再提莉莲了,」韩伯伟不耐地道。「她已经去世一年,入土为安了──谢天谢地。一整个晚上,我一直在听人说莉莲这个、莉莲那个,彷佛她仍是八卦新闻的最佳女主角。至少克里维终于摆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