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将针头扎进舒皓宁白皙肌肤里,利落地完成注射工作,然后,速速收拾医疗器具,随著陆征离开气氛紧绷的卧室。
「她要有事,我不会饶你!」站在床边的江之中恶声恶气地开口。
坐在他后方躺椅的邢少溥,双眼直直地定在舒皓宁的侧脸,字句尖涩地道:「你担忧自己的种活不成吗?」眸光闪过冷冽,他的醋意像把忿恨利刃,多么希望砍了让她有孕的江之中!
江之中猛地转身,大步一跨,单手揪住他的领口:「邢少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大男人犯嫉妒最是难看!何况那孩子死活跟我无关,你要诅咒自己的骨血是你的事,别三言两语轻贱皓宁的人格!」
邢少溥一诧,全身血液几乎凝滞:「你……什么意思?」诅咒自己的骨血……江之中这活让他思绪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