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在乎,你为什么下休了我?」冲动之下,她再度伤了他的。
他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她并不是杀人放火,也没有真的下海,她只是做自己拿手的生意,就像城里有些女人也抛头露面做生意啊!
「妳逃回来,就希望我这么做?」握著她下巴的手劲加重了。
「为什么闷不吭声的逃走?让我急的心慌。」
他试图要理智的劝她,可是他成了她最惧伯的瘟疫。他的渴望当真成了她的束缚,所以她讨厌他?
「因为我拖累了你。」她垂眼望著搅在一起的手指,现在想起那些话,她还是觉得心在抽痛。
「丞相的二千金对妳说了什么?」段浩然想抱她,无奈地看著她,堂堂七尺大男人,却对她没辙。
「有关系吗?反正我已经彻底毁了你,让你成了全城的笑柄,我真是罪该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