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点,陈盛方就被风允哲从床上挖起来,因为她就住在「瞻」杂志办公室最里头的一间套房里,所以只要有人想要找她,她便必定逃不了被骚扰的命运,谁教她无依无靠只能屈居在杂志社里住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杂志社位居寸土金的台北市,她能住在这里已是老天眷顾。
睡眼朦胧之际看到风允哲出现在床前,陈盛方还以为自己在作梦,等到他的脸不断在她眼前放大,她才不得不惊跳出来,意识到这个男人真正的存在。
「你怎么在我房里?!」她慌忙地抓起被单将自己罩住,双眸惊恐地望著他。
见陈盛方又是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样,风允哲再好的脾气也被她磨光了,他寒了脸,冷冷的嗓音就像冬天里的冰空气般刺骨。「放心,我不会强暴你,就算我是同性恋也会找个较成熟的男人,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