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封咳了两声,「对不起,最新的报告显示,我们……我们必须把他的脚截肢,不然……」
他们没有发现,身后不远的小树丛突然摇晃了一下,然后,一个身影闪走了。
「没有办法治得好吗?我是说一定还有别的方法才对的,不是吗?」黎静优紧紧抓住刘致封的白色制服,令他神色困难的看向裴然。
「斐然,怎么?你有办法吗?」黎静优催促道。
裴然神色为难的说:「我是认识了一个这方面的权威医生,但是由于她的个性相当孤僻,要请到她替那家伙开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她不是你的朋友吗?」是朋友就比较好讲话,至少刘致封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裴然摇摇头。「不行,这套用在她的身上是完全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