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受伤,倒是你……你身上全是伤。」珍珠颤抖著说道,勉强一笑,眼光定在钟重身上竟然无法移开。
有了面目的钟重突然不再是「一只虫子」、「一个狩魂使」,而是真真实实的钟重了。她不知怎么搞的竟心神大乱,顿时有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我没事。」钟重终于松口气,翻身躺在地上,望著不远处广德洋所搭的祭坛,不由得笑了笑。「没想到这老道入了魔道竟有如此功力,本使倒是小觑了他,险些栽在他手上。」
「是因为他人了魔道才会这么坏,也许……也许他本来没这么坏。」
钟重忍不住炳哈大笑,这一笑震动了伤口,疼得他忍不住咬牙。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要乱动!」珍珠埋怨地嚷道,「你受伤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