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清清的、甘润的,似一杯好茶。
她气定神闲,没有半点初临陌生环境的窘迫或不自在,仿佛走到哪儿就是哪儿的主人。
此种气度装不来也无法模仿,几代殷实家境才培育出这样的人。
「唐妈妈,糖球有房间住吗?」歌舲随大家参观,唐肖球的房间已被改换淡蓝色彩。
「不错嘛,就像糖球的房间。雅贵哥不明白他为什么叫糖球?因为他小时候就像一颗糖球,又白又圆。」说得一家人哄堂大笑,糖球笑得最得意,因为他长高了,而且晒得健健康康。
只有雅贵和醒桠不觉有什么好笑,那种笑话只有一起长大的人才感觉有趣,他们附和地笑著,心里反而有一股被他们隔离在外的失落感。
午饭后,各自休息,杜渔老是很忙,又开车出去。
雅贵无聊的躺在床上,思索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