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每天接受注射及药物治疗,效果并不好。
下午六点十分到达城北监狱,一路上两人没有交谈。邢仪非留在接待处,司寇独自一人会见朱胜伦,这是一次,私人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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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形销骨立,整个人如同脱水过一般的朱胜伦,难过与酸楚同时涌上心头。司寇的喉咙一时噎住,说不出半个字,好半晌才挤出一句:「对不起,伦叔……」
终究还是没能救你。
「不要紧。」朱胜伦的微笑安详到飘渺,「我现在很好,还能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他的平静发自内心,司寇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是那种自知人生走到尽头,灰烬一般的平静。能够以这样的心态面对电椅也许是最不痛苦的选择。司寇实在说不上来此时的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