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时候再说多少安慰的话也只是徒然,她听不进去,说不定还会更加伤心,于是他选择默默地陪她喝酒。
「冠廷,以后还是叫我茉幽学姊吧!我是你的学姊,我不会再自作多情的。我和你就只是……学姊和学弟!」她仰头灌下一杯清酒,眼泪也顺著她的眼角滑落……※※※
台湾「你说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凯文肯特爆怒地对著话筒吼叫著,握著话筒的指关节泛白,他额间、颈项间的青筋全浮了出来,在在显示他现在愤怒的情绪。
「连他的计算机都快被我给拆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出那么高的价钱,我怎么可能会让白花花的钞票飞走?问题是他的东西并不在他办公室的那台计算机里。」电话那头的男人很硬地顶了回去。